2011年12月21日 星期三

我的女友居然是未婚媽媽

我的家裡像兒童樂園,都是美靜天真浪漫的佈置
每次在街上閒逛,看到童裝店,美靜的注意力總是被吸引過去。成人影片有時她走進店裡看著五顏六色的童裝,滿臉笑容。我被美靜流露出的母愛氣息感染,陪她一起看。營會業員熱情地推銷著。我拉著美靜的手,輕聲說:“生孩子對我們來說有點急唷!以後再來看。”
走出童裝店,我問美靜:“是不是想生個孩子?”
“還好啦!我只是欣賞,你不覺得童裝非常可愛嗎?”美靜笑盈盈地說
某一假日,我們在東區看完電影,順便去百貨公司逛逛。美靜拿起一個嬰兒奶瓶看了很久,我問她是不是童心未泯,她沒說話,輕盈一笑。
“要不然,我們結婚算了。”我和美靜戀愛一年,感情很穩定,家人也催我結婚。美靜好像沒聽到我在說什麼,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美靜和我在一起三個月後,就搬到我家同居。她學的是藝術設計,AV女優自從她和我同居,我的家裡像兒童樂園,都是美靜天真浪漫的佈置。她就像天真、單純的孩子般,給我帶來山林泉水一般的清涼。
去 年春假,美靜回我南部老家過年,她嘴很甜,我爸媽都很喜歡她。我也去了美靜的家鄉,她家人對我也很滿意。我們的關係突飛猛進。我時常以擁有這樣的女友感到 驕傲,她個性溫柔、乖巧、孝順。如果我們有矛盾,我聲音比較大聲,做愛她就會小臉憋得通紅,眼淚滴滴往下掉,楚楚動人,我頓時心軟。
下班走進家門就會看到美靜忙東忙西的做晚餐,她的手藝非常棒。
我的心猛烈地下沉,美靜的舉動暴露出她的慌亂
今年初,美靜要去南部出差。我一遍遍叮嚀美靜:“女孩子家出門,要保護好自己。”
美靜笑我:“拜託,我都出差這麼多次,你還這麼緊張?是不是捨不得我離開?”習慣每天都有美靜陪伴的日子,她忽然消失幾天,我還真不習慣。
美靜回台北那天,我們搭計程車回家。美靜靠著我肩膀,她說好累。我發現,她眼睛紅紅的。我問:“昨晚沒睡?你在忙啥啊?”
美靜重新閉上眼,緊抱著我,“有啦,只是沒睡夠。”我說:“該不是看到我來迎接,激動得哭了?”美靜說:“是啦是啦!。”
“老闆派你去南部幹啥?”我隨意地問:“把你累成這樣,明天乾脆多睡點再上班。你不好意思說,我去幫你說。”美靜沒說話。公司的事,美靜幾乎很少跟我提起,只說:“公司安排出差,哪有不累的……”
我說:“該不會是偷偷去見前男友了吧?"美靜的身體抖了一下。她側臥在我身上。我笑著說:“開玩笑的啦!別緊張!”美靜坐正身體,一動不動,神情呆滯,彷彿沉浸於夢境,分不清現實了。
我的心猛烈地沉下
美靜沒有回應我,我也沒再說話。我希望美靜反駁我,免費A片或者用楚楚可憐的眼淚軟化我。下車後,美靜不再依偎我,她和我保持著距離,緩緩地走。“你還是自己承認吧!”我的語氣冰冷低沉。
美靜的嗓音沙啞:“我錯了。”
我一時無法思考,美靜,她真的出差跟前男友偷情?!天啊,我的美靜背叛了我?
我昏昏沉沉,心被針刺,全身戰栗。
美靜把門打開,坐在沙發的一角,一動也不動。我躺在殺發上,對著天花板發呆。沉默,窒息的沉默包圍我。
“對不起” 美靜開口,她接連咳嗽幾聲,我想給她倒水。美靜說:“有些事,瞞不了一輩子,我想了好久,決定還是告訴你,因為你愛我,你信任我,我信任你。”
我的心怦怦地跳。
美靜說:“前男友和我分手之後,我就來了台北了。”
我說:“你們這次見面,都做了些什麼?”
“你聽我說完”! 美靜的眼淚掉下來,我的心口疼痛,說不清是為誰疼。美靜說:“這次不是為他,這次算是把事情徹底做個了斷。”她的眼眶盈滿淚水,她的啜泣聲平息了我心頭的怒火。我不再那麼憤怒。
美靜跟我說了她的過去,雖然是帶過,卻讓我震驚。她曾懷孕,並且還把孩子生下來。後來,美靜和前男友分手。
“孩子在他父母那,生病了,非要我去看看。”美靜說:“我這次去高雄,是最後一次,我不會再去了。”
我啞口無聲。我聽說,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,會越來越想念自己的親生兒女,哪能輕易說忘就忘?美靜要我相信她,給她一次機會,“我是愛你的,在乎你,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你,我什麼都依賴你……”
想到美靜的好,她的柔情,她陪伴我的這段時光,太過深刻,我承認,我無法恨她。
我擦去美靜臉上的淚水,帶她下樓吃飯,她說不餓,我硬是拉著他的手想帶她出門,她反而抓住我的手臂,一臉驚恐:“你不是要把我趕出門吧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我平和地說,“一起去吃飯,我肚子很餓!”
生活還在繼續。我變得忽冷忽熱,美靜細心地對我察言觀色,a片討好我。
秋 天說來就來,美麗的法桐落葉,鋪天蓋地。2010年10月初的一天中午,美靜在中山東路等我,她要送我生日禮物。午休時間,我走出辦公室,美靜在馬路邊等 我。遠遠的,我看見她站在秋風中,孤零零的。法桐葉嘩嘩地落。中午的秋日陽光,細緻,清淡。天空微微的藍色夾雜著灰白的薄霧,陰柔而沉靜。路邊落葉被一陣 陣風吹得飄起來,樹上的枯葉繼續下墜,和地面飛起的樹葉一起盤旋。秋風如此寂靜。美靜手裡捧著一個精美的小盒子,我拆開,是一隻手錶。
最好的朋友勸我還是和美靜分手,他看出我的強顏歡笑,明白我內心的糾結。“這種女人很難纏,以後會因為孩子而與前男友糾纏不清……”朋友說,“你還年輕,可以有更好的選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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